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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9九游会国际真人-AG官网从瑜伽运动看印度文化
j9九游会国际真人-AG官网从瑜伽运动看印度文化过滤掉种种神话色彩,生活中的佛陀,他的原生态生活,只要用心,在南北传的经藏与律藏中,是不难发现的。他的腰疼病犯时,上课的姿势都得换卧姿并以手支头——这个造型是佛陀病痛中为说法的纪实。《相应部第七相应第一三经》的英译本批注中,说佛陀背痛的痼疾,是缘于多年苦行中的伤害。这些腰背及骨关节疼痛,又都是今天所说的瑜伽病的典型症状。佛陀之承受“身苦”,应该是两者共同作用下留下的后遗症!所以佛说法四十九年,听他授人以“常翘一足”么?睁大眼睛看后笑了,不好意思,这四个字确实太搞了。不妨把全段摘录过来吧:
或有外道,以火烧身。或投水中,自溺而死。或利戟上,宛转而终。或修狗行,以口食粪,而求生天。或修牛戒,如牛行李。饮水啖草,裸露而行。不辨六亲,而作。或有外道,自饿不食。尽日而立,夜后方食。或有外道,五热炙身,随日而转。或有外道,常翘一足。或有外道,常奉事月。白月一日,啖食一口。二日二口,乃至满月,食十五口。黑月初日,减食一口,二日二口,至黑月尽,但食一口。或都不食。或有外道,常持鸡戒。散食在地,以足拨取。口拾而食,知时而鸣。或有外道,裸形而行,无有羞耻。燖去毛发,日中而立,随日而转。天盛寒际,处阴影中,当风而立。或有外道,断人命已,而取髑髅,盛其饮食。或有外道,裸形无耻,以灰涂身。或有外道,炭墨涂身。以人髑髅,脚节诸骨,以为璎珞、花鬘、镮钏、身首庄严。或有外道,马尾鬃髦,织为衣服。或有外道,树皮为衣。或有外道,鹫毛作衣。或有外道,鸡毛为衣。以如是等外道邪法,教诸众生。以口业故,无数众生,至今愚迷,不得解脱。
中国人如果说这个印度的种种歪门邪道是封建迷信牛鬼蛇神,是不是有偏见啊?那这不是中国人的看法,这是西方人的看法,是佛菩萨们隐约地或明确地斥责,这些歪门邪道或是充满低级趣味的“修法”。嗯嗯,现在再看“常翘一足”啥感觉?
也说明了一个问题:佛教东传时,婆罗门教等各种外道跟着都一块儿来华了啊。但是,不仅受到了中国的士大夫阶层的鄙夷,同时还受到了佛的鄙夷。所以那时候它就在中国以传教失败告终。
而且,这些婆罗门教的骚操作,都是佛陀当年拆开装上、装上拆开,通俗地说就是玩剩下的、贴上标签的。去佛经中看,佛祖近乎啰嗦地告诫们他的那段如此这般的不堪经历。而且,是不顾一切的、“或时裸形”的——如此这般的“修行”经历,他为什么讲得这么详细?那么语重心长?因为慈悲。因为不想众生重蹈其覆辙!“或有外道,自饿不食。”这个佛陀说过,是他老人家在苦行林里七年的主要“修法”。不是“空中人”的提醒,差一点点儿就没命了,那佛法也险些就莫提了……
在《薄伽梵歌》中,“四瑜伽”以婆罗门教重要范畴出现时,还没有一种与运动(或体式)有关,着重表达的是一种驯服和追求“梵我同一”的内省之道。
在《阿含经》中,佛陀有陈述在苦行林里的日子的细节,他提到的瑜伽体式也就一种。搜索印度苦行僧等字眼,这些“修法“在现代印度原汁原味的“瑜伽文化”里,除了花样别出外,依旧原汁原味、新鲜如故……
“常翘一足”,太形象了吧,还有满满的那啥(不屑?鄙夷?)情绪。确实,一个pose太眼熟了不是?只是不知道是风靡世界的“树”啊还是“单腿式”?佛陀对人们说他操练过的细节:
“五热炙身”指四面火聚更加头上有日。如此的勤奋和精进被诸大仙看在眼里,啧啧赞叹:“仙人见已共相议曰:此是大持行沙门。犹此缘故,名大沙门。”只是这时,佛陀已经准备告辞大仙们了:“诸大仙等,如是苦行欲有何愿?”
宗教批判摘去了装饰在锁链上的那些虚幻的花朵,但并不是要人们依旧带上这些没有任何乐趣任何慰藉的锁链,而是要人扔掉它们,伸手摘取真实的花朵。宗教批判使人摆脱了幻想,使人能够作为摆脱了幻想,具有理性的人来思想,来行动,来建立自己的现实性;使他能够围绕着自身和自己现实的太阳旋转。宗教只是幻想的太阳,当人还没有开始围绕自身旋转以前,它总围绕着人而旋转。
佛陀就是这样,带着自己的思考,一步步走向了“理性”的世界。佛陀舍生忘死地,已经为众生探过了九十六道岔路歧途——凡读佛经,苟不以之为戒者,简直都愧对佛说了四十九年。
瑜伽和禅那,都出自《奥义书》:一个是“结合”或“和谐”的意思;一个是“思维修”(鸠摩罗什译)和“静虑”(玄奘译)的意思。一个成为婆罗门教的主要范畴,一个成为了佛教的主要范畴。即一本书中的两个概念,分别发展成了不同又有“血缘”关系的宗教的核心概念。
瑜伽,以奇特姿势闻名,也是因此吸粉。美国知名的瑜伽教练Jill Miller,在讲述她迷上这种“反关节”运动时,就是因此“入道”……
但是,最初的瑜伽,它是内含禅那成分的。而禅那的特点是“拈花一笑”:“说不得,道不得,见不得,听不得”——这啥啊?本体也j9九游会国际真人-AG官网。所以它不讲究不限定姿势,或者说,在禅者眼里,靠那些扭曲的体式预期达到与本体的沟通,简直是个笑话——佛陀经过苦行林里那七年暗无天日的“修行”后,除了端庄的坐姿,基本上抛弃了,所以佛教就去粗存精,单取了“禅那”为己任。换言之,这时,“瑜伽”已是他眼中的“外道”了。
他老人家会不知道么,印度教寺庙里的“伎”在供神仪式上表演那些奇特的姿势,除了媚神,更可取悦“乐善好施”的人——这不是佛陀的追求。
至于现代印度阅兵式上的摩托杂技,更使这种瑜伽大放光彩,为世人津津乐道,那是“教外别传”。印度传到中国的佛法,经过中国文化的同化而成为大乘佛教,禅宗就是代表。历代禅德给我们留下的精神财富,已经是中国传统文化中弥足珍贵的部分了!
而反观近代印度人推广到欧美的现代“瑜伽文化”,被西方“不假思索”地那么接受了,但结果就不那么理想了——不仅仅是把身体当作工具来进行技巧难度的杂技来练习了,还有印度教的“性力派”师傅们带过去的、具有印度特色的“原始性文化”,在那个经过“文艺复兴”而发现了“人”的欧洲——教禁锢了若干世纪的世界,确实适合。
“从社会的观点来看,印度斯坦却不是东方的意大利,而是东方的爱尔兰。意大利和爱尔兰——一个淫乐世界和一个悲苦世界——的这种奇怪的结合,早在印度斯坦宗教的古老传统里已经显示出来了。这个宗教既是纵欲享乐的宗教,又是自我折磨的禁欲主义的宗教;既是崇拜林伽的宗教,又是崇拜札格纳特的宗教;既是僧侣的宗教,又是舞女的宗教。”
这个评论,体现出哲人的深刻洞察力!印度宗教文化中正是充斥着这两种极端化的倾向:极端的禁欲苦行与放纵淫乐的诡异结合。其实当年,随着佛教一起到中国的,还有婆罗门教,但因后者之“格调”与中国传统格格不入,遭到国士的鄙视而被淘汰。唯独佛教得以汉化,而为大乘曰禅宗。
孩子没娘说来话长。雅利安人的到来,使得印度原住民全部沦为了首陀罗或者贱民。吠陀诗人的《原人歌》这样宣称:婆罗门从原人(Purusa)口中生出,刹帝利从臂中生出,吠舍从腿中生出,首陀罗从脚生出。自此,印度形成了“婆罗门是原人的嘴、刹帝利是原人的双臂、吠舍是原人的大腿、首陀罗是原人的脚。至于贱民,则被排除在原人的身体之外。”的种姓制度。
《薄伽梵歌》中的“原人”,某种意义上,可以与《老子》之“道”画等号。有兴趣的可以去研究一下这两本书,有不少相似的哲学意境,这不是本文的重点。重点是它这个比喻相当“直观”,一目了然。
那么,一时找不到太合适的比喻,如果不太合适地把印度文化也比成一个人的话,那么,上古时传到了中国的禅那,是否可以说是它的上半身呢?即“崇拜札格纳特”的部分;在近代传到了西方的谭崔或灵修的文化产业链上,显然“崇拜林伽”的成分更多些,因为它更具有媚俗性,更迎合“人性”。
换言之,印度文化向中国传输时,禅那与玄学相遇,两者惺惺相惜,在得的了儒家(或官方)的默许(或提倡)后而中国化。印度文化向西方传输时,中世纪以来,教的“禁欲主义”已经在西方遇到了“彻底”的,印度教中的“纵欲享乐”得到放行。某种意义上,马克思分明说,印度的“传统文化”在“临床上”是个“精神”者……
向族群、国家和人们推广自己的思想或价值观,这是“动物界脊索动物门哺乳纲灵长目人科人属人种”的古老习气,无可厚非。如今在印度向全世界推广以瑜伽为核心的印度(教)传统文化,如何面对它就是个问题了。
某些反关节的柔韧锻炼,只要在适度内,对预防身体老龄化是会有所作用的,一旦过度,它造成的后果都是难以逆转性的。
而它的大多数体式,资深瑜伽师说了:“瑜伽的动作看似柔和,却是毁伤脊柱的运动。它比踢足球、打篮球之类的激烈运动受伤几率要大得多。”另一位教练的觉悟更彻底,他已经发现了这种印度文化的“”的特征:“瑜伽本身就存在非常大的错误,理论基础和方法存在根本性错误和方向性的误导。我如果跟会员讲实话,会伤害到那些靠此吃饭的教练。那些女教练都是带着伤病在教别人呀。如果不告诉会员,我良心上过不去。瑜伽是双输选择。”
想一想,当人能反关节地做出超出生理极限的姿势时,说明了什么?至少,韧带的“韧性”已经没有了,就是说,人的韧带,已经像没有弹性的松紧带一样了,它失去了它的功能——“它的主要作用是来稳定关节,拮抗有的动作会导致关节超出正常范围。”而一旦韧带被拉得松弛了,那么关节也就没有“固定”了,比如经常崴脚,比如关节咔吱地响,这些还都是小问题。
大问题是啥?买拐或者买轮椅啊。人们总结一下不难发现,这是文化有毒!不是技术性问题。一种叫杠精的会说:这些问题是真实情况,但是是人的方法不对,是没有遇到明师。或者说:凡是运动都有伤害,太极大师也换关节咧——性质不一样啊,瑜伽是本质上“反关节”,太极大师那个,是属于过度了,并因为搏击的需要而长期走“低架”,偏离了养生之道。换言之,走路也会崴脚,但走路没有问题,是人的问题。而令印度人民与有荣焉的瑜伽,不是人的问题,是“文化理念”的问题。当大概率例地出现问题了,这还是个人操作的问题么?
嗯嗯,被印度总理莫迪授予勋章的“瑜伽奶奶”,还不是名师吗?百岁奶奶说了:“我还会继续教瑜伽,帮助更多人……”“请问婆罗门奶奶您帮换关节么?或者,首陀罗和达利特奶奶去哪里换关节?”这么说不是不尊敬老人,是心疼她!毕竟这一生因为置换关节,上了四次手术台。
美国的Jill Miller把自己做关节置换的手术和崩溃的感觉写了出来,世界知名教练,之所以交代得这么清楚,她应该确实是受不了了……
七十年代起,印度“瑜伽文化”以谭崔之名,经历了风靡欧美到声名狼藉的大起大落。忽然之间,西方政府目瞪口呆,诸如“奥修静修会”、“奥姆真理教”、“弥撒”等等组织,怎么都和“瑜伽”有着或这或那关系?就在人们还不能深刻理解时,是不是这种文化本身就有问题时,以它之名传播的到底有多危险,人们倒是见识了。于是乎,那么强调和崇尚思想自由的西方,都保持了对“瑜伽文化”的警惕心。十年前,它在中国登陆,正要“方兴未艾”时,即受到中国政府及时地、严厉地打击。简言之,印度文化天生带有“”的基因,对咱中华家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,和中华家的富民强国的中国梦,没有一毛的好处!而且,某种意义上,(今之所谓的)印度瑜伽(文化)的一部分内容,比如各种开挂姿势,都是佛祖当年身体力行后,被他老人家丢弃掉的东西,用俗话俚语说就是玩剩下的。换言之,是佛陀说法四十九年提都不想提的东西。现在传媒发达,只要搜索一下印度教、苦行僧等关键词,西天的同步直播就出来了。慎入。
而今,当人们再一次面对印度文化来袭之际,好在传媒发达了。毕竟,在古人中,知道“西天”的人不多。都是闲聊啊,都是“情绪”哈,没啥理性,别上纲上线。
其实,作为一名教师兼学子,在追求“学问”和“真理”的时候,最让人感到“抬不起头”的是:在“动物界脊索动物门哺乳纲灵长目人科人属人种”群中,从伽利略到牛顿到爱因斯坦等等,这些最卓越的、点燃智慧之灯的、响亮的名字里面,没有中华家人。
当然,中国圣贤,在用道眼看世界的——形而上学领域里,留下了一个又一个不朽的名字。某种意义上,他们的光辉思想,从万历十年开始,启迪了西方哲学!这也算是对某种遗憾的某种弥补吧。或者,比较欣慰的说法是,“一个人一生只能做一件事。”